鄭氏倒下,殷杉向後快速退了兩步,生怕她倒在自己身上。
隨著鄭氏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驚起了幾隻在地上覓食的麻雀,有隻麻雀可能是驚嚇過度,還在她的臉上拉了坨大的。
殷杉拿著鑰匙打開了門,儲硯慢悠悠地走了進來,隨手打開了一箱嫁妝,被滿眼的金燦燦晃了下眼。
他拿起一錠金子掂了掂,又從懷中掏出一錠,兩隻手同時掂了掂,將自己的那枚放了進去,把嫁妝箱子裡的拿了出來。
殷杉雙臂環胸靠在門框上,不解地問:“哥兒,你是覺得這箱金子有問題?”
儲硯又打開了幾個箱子,挨個看著說:“我懷疑,這些銀子金子都是私鑄的。”
殷杉一驚:“私鑄錢幣可是大罪!抄家滅門的大罪!”
儲硯嘴角劃過一抹殘忍的笑:“是,所以我們先不要打草驚蛇,慢慢看,這戲才好看!”
殷杉覺得自家公子越來越變態了。
他也越來越猜不透了。
殷杉關好了門,鎖上鎖,將要是放回鄭氏的手上,一切都恢複原裝,唯獨鄭氏還在地上躺著。
儲硯出門跨上駿馬,疾馳在路上,生怕錯過相國府出發去西郊的時間。
——
商雲婼給沈淑洛的脖子上了藥,有些心疼地問:“若是我不搶你手裡的刀,你還真的要自刎嗎?”
沈淑洛笑著說:“自然不會,我就是嚇唬我娘,要不然拖得時間長了,我怕對相府有影響,卻沒想到,我這麼極端的一招竟然得到了大家的支持!”
商雲婼嗔念道:“多危險,這種事情我處理就好了,你身為她的女兒怎麼做都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