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雲婼仰頭看著天空,情不自禁地感慨:“這裡好美啊,我來西郊湖邊這麼多次,從沒發現這個地方,你是怎麼發現的?”
儲硯看著她眼裡泛著柔光,不過沒有回應。
他不會告訴她,是在刺瞎了那覬覦商雲婼的屠夫後,回來時路過發現的。
頓了頓,他輕聲開了口,聲音輕得似是怕打擾到她一般:“以後不要再用和離過當做拒絕彆人的借口。”
沉浸在星河美景中的商雲婼驀然一怔,映著星空的瑩亮眸中慢慢蓄了一汪水。
他總是能捕捉到她那些原本已經藏好的脆弱。
她低下了頭,對上他的雙眼,這一瞬間的動容是無法用語言說明的。
寥寥金閃的繁星下,儲硯為她眼裡的動容而動容,稍稍附身想要繼續剛剛沒掠奪的吻,卻恍然聽見了腳步聲,目光銳利地抬眼看去。
不遠處是騎馬剛到被母親安排與光祿寺少卿嫡女相看,結果誤入這片渡口的溫承逸。
他將商雲婼的名字劃掉的那刻就發誓不再做追著骨頭跑的那隻狗了,他甚至麻木地接受了母親的提議,陪同林小姐到湖邊走走。
可他控製不住地走神,在抬眼,竟不知不覺地走到了這個荒廢的渡口。
更過分的是,他竟好似還幻聽了商雲婼的聲音,簡直陰魂不散!
他一遍煩躁著一邊尋著聲音看去,卻在那亮著一站孤燈的木棧碼頭旁,看見了等了一天的身影。
她正被一個皎如玉樹的男子攬在懷中,附身靠近她的臉。
那男子附身而下慢慢靠近了她的唇,幽深的眸子稍稍抬起,盛著占有欲略帶瘋感地盯住了他,宣誓著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