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硯:“你嫂嫂身懷六甲,肚子裡應該是你們商家唯一的後代了吧。”
商雲婼的雙眼通紅,蓄積起了霧氣,卻因身體缺水眼淚遲遲落不下來。
她啞著嗓子質問:“你要做什麼?”
似乎很滿意她又急又恨的狀態,他笑得饜足:“你如果死了,我立刻殺了他們。”
商雲婼閉上了眼,淚珠終於滾落下來,點濕了嘴唇,卻如滴入沙漠中瞬間被吸乾。
她知道他就是想看自己沒有自尊沒有底線地去苟活,甚至主動被淩辱。
她越慘他報複得越痛快。
他又拿來一壺水,如剛剛一樣倒入了自己的口中,站在她很近卻剛好被鐵鏈卡住的位置。
她用儘了力氣去夠他的嘴,手腕和腳腕被勒出了紅印,磨破了皮肉染紅了鐵鏈才堪堪含住他的唇。
她吸吮著他的唇瓣,舌尖翹著貝齒,終於喝到了水,乾到要冒煙的嗓子得到了滋潤。
她貪戀地吮著,終於將他口中的水都喝完了,她剛想鬆開嘴,唇瓣卻被狠狠咬了一口,本就乾得裂開的唇皮立即滲出了絲絲血跡。
緊接著,她的後脖頸被他的大手鉗住,用力吻了上去,狂驟般的親吻讓她孱弱的身軀險些承受不住。
眼淚從眼角流出落在了他的手背上,狂暴的吻驟然變得溫柔,還有些小心翼翼。
商雲婼心生詫異,緩緩睜開眼睛,臉色蒼白虛弱的儲硯正如捧著珍寶一般捧著她的臉,慢慢輕啄。
她緩了半晌才從夢裡的恐懼中清醒了一些,意識到了剛剛那些是夢境裡發生的,她的恐懼才慢慢消散,但是渾身還依舊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