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杉出了門,想讓晚娘趕緊離開,免得儲硯又要發火,可晚娘卻執意說:“我有重要情報跟公子說,若是不讓我見他,我就不說了。”
殷杉勸阻未果,隻得去稟報,半晌,門開了,晚娘被請了進去。
她剛掀開紗簾,就聽見儲硯冷聲道:“這是你第二次威脅我了。”
晚娘看到靠在床榻上臉色泛白的儲硯,擔憂地問:“聽說你受傷了,你還好嗎?”
儲硯漠然的眼神看向她,問:“什麼情報?”
晚娘將一個絹帕交給他:“這是他運糧出城的文書和交易憑證,這些證據足以讓我問問你的傷勢嗎?”
儲硯蹙眉,再次強調:“你給我提供這些是為了......”
晚娘接住了他的話:“我知道,是為了我自己複仇,不是為了你,你說過了,我就隻是想問問你的傷勢如何,問完我就走。”
儲硯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名單上,沉思了片刻,轉開了目光道:“沒有傷到要害,修養幾日便可。”
晚娘鬆了口氣,將證據交給了殷杉,自己也咳了起來。
她上次為了獲得曲臨漳的信任受的傷,現在還未痊愈。
但是聽見儲硯受傷,她便不顧危險地跑了過來。即使知道會被他訓斥,她也一定要來看看。
儲硯接過殷杉遞過來的證據,卻眸色陰沉,透著戾氣。
他最恨彆人威脅他了,這個女人用這種方式,企圖威脅他兩次。
殷杉看出儲硯動怒了,趕緊開門想讓晚娘離開,卻不料,一開門,商雲婼正站在門口,好似來了有一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