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無論是誰隻要陷入感情中便成了低位,自尊什麼都不重要了。
晚娘離開後,儲硯睨著她問道:“還走嗎?”
商雲婼挑挑眉,說道:“那我走了。”
“你敢,走一個試試!”
很久沒聽到儲硯鬨脾氣了,商雲婼轉頭無奈地說:“你喝藥了嗎?”
儲硯搖頭:“沒有人給我煎藥。”
商雲婼驚訝的回頭想詢問殷杉怎麼沒有人給他煎藥,可屋裡還哪有殷杉的身影,他早已經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商雲婼歎了口氣問:“你的藥呢?”
儲硯指了指一旁的櫃子說:“藥包和煎爐都在那裡。”
商雲婼走過去,便將藥罐和爐子拿出來,便問道:“對了,那個薑印南,你交給刑部了吧?”
儲硯:“嗯,回來就交接了。”
商雲婼將成包的藥悉數倒在煎藥爐中,問道:“那他害我的罪名重嗎?”
儲硯:“他可不僅是害你這一項罪名,我會讓他這輩子都不能從牢裡出來的。”
商雲婼一聽,高興地轉頭衝他笑了笑:“真的?那太好了!洛洛的婚事就解決了。”
儲硯卻沉了沉眼眸,問道:“你就沒有彆的話要問我?”
商雲婼想了想問道:“那沫楹呢?薑印南應該會供出她吧?但我覺得沫楹很會搞事情,她應該不會束手就擒,等著被抓。”
儲硯:“自然少不了她,不管她要搞什麼事情,我都有辦法見招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