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儲硯便心照不宣地懂了。
儲硯:“其實戶部早就從裡麵開始腐爛了,你可以先做準備,如果有機會隨時可以頂上的那種機會。”
語畢,儲硯便拍了拍他的肩膀,抽身離去。
餘慕之看著他的背影的目光久久沒有移開。
——
沈淑洛大婚後,那些等著她到鋪子裡的老主顧已經有些等不及了,將她之前繡的成品全部掃購一空。
存活都賣無可賣了,商雲婼隻能讓大家先行登記,等有貨了通知大家。
可有很多人出於對商雲婼的信任也好著急也罷,都先交了全款,等有貨了直接送到她們府上就好。
商雲婼收了錢便有些心急了,直到沈淑洛三日回門時,她才有機會跟沈淑洛轉達這種事情。
卻發現沈淑洛神色不佳透著一股疲憊感,走路也稍稍有些不太利索,像是腿的毛病。
沈淑洛給相爺和周春華敬了酒,終於有了個兩人獨處的機會,商雲婼低聲詢問她到底怎麼回事。
沈淑洛驀然嚶嚶抽噎了起來:“姐姐,我本不想你擔心的,其實我哭主要是因為想你。”
見她哭,商雲婼立刻便沉了臉,說道:“你不說我也能查出來,我覺得還是你自己主動交代比較好。”
沈淑洛知道自己沒控製好情緒,於是儘力壓抑著自己想要扯起嘴角給商雲婼一個微笑,卻成了一抹苦笑。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這幾日我婆婆日日夜夜地給我立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