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衫剛要走,儲硯便叫住了他:“對了,查一下禾椿繡坊的幕後老板是誰。”
殷衫確認道:“禾椿繡坊嗎?”
儲硯:“對,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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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玉生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噴嚏,用手帕擦了擦鼻子,上好的雙麵繡和寸金寸錦的雲錦手帕就被他隨意地丟了。
他斜靠回榻上的扶靠上,懶洋洋地說:“誰罵我?”
坐在他對麵的五皇子對他奢靡的行為見怪不怪了,拿起茶杯品了一口,說道:“一想二罵,這是有人想你了,小表舅。”
五皇子叫的這位小表舅,其實跟他母妃的親戚關係都出五福了,不過是沾了一點點姻親。
之所以喊得這般親切,全是因為夏玉生這個人有錢又有勢利。
他的有錢程度沒發計量,因為夏家特彆低調,其實在他父親那輩就達到富可敵國的財富地位了,可他們從來不炫耀,到了夏玉生這輩更是低調得過頭,不然京都首富的名號不可能是溫承逸的,比起夏玉生他還差得遠呢。
夏玉生也是知道槍打出頭鳥,自古以來那些富可敵國的商人到最後都難逃被打壓削弱甚至抄家的下場。
所以他也在尋找可靠的關係,為自己家族的昌盛尋找靠山。
夏玉生也喝了口茶,慢悠悠地道:“五殿下今日這般急著來,是遇到什麼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