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杞,夏春生。
商雲婼默默記住了這個名字,對溫承逸福禮真誠道謝:“多謝溫會長的提醒。”
一直病著還沒好的商雲婼一低頭福禮突然有些暈眩,溫承逸立即攙扶著她說:“生著病就彆行這些虛禮了,也怪我,硬拖你過來選舉。”
商雲婼頭暈沉沉地,意識到自己將全部的力氣靠在他身上時已經有些緩過來了,站直了身子。
溫承逸也知道剛剛的行為有些逾越了,明明可以扶住她後立即將她交給丫鬟的,卻私心著一直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
他立刻開口掩飾著心虛:“其實我安排了幾人給你投票,能確保你入會,卻沒想到你的陳述這般好,憑借實力入會了。”
商雲婼再次道謝,但也說道:“溫會長不必如此照拂我。”
溫承逸頓時覺得自己的私心無所遁藏,頓時找了借口告辭離去。
商雲婼也舒了口氣,轉身準備離開,卻在街道的儘頭看到了那抹讓她心悸的身影。
儲硯站定了腳步,正跟身旁的俏麗女子頷首說著什麼。
他抬起雙手,修長的手指將一支白玉簪子插入她的發髻中,眼含笑意溫潤地看著她。
商雲婼下意識摸了下頭頂的白玉發簪。
心臟驟然像是被人用雙手狠狠攥著擰著一般,難受得要窒息。
當時她眼傷未愈,阿硯給她簪這枚白玉發簪時,是否也是這般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