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杉莫名地很想笑,但他從來沒笑過,一時不知道該怎麼笑,隻是挑了下唇。
這副表情在初瑤眼裡簡直是在輕蔑地挑釁,她氣急敗壞地打了他一下,但隨後重心不穩差點從樹枝上跌下去,被殷杉單手扶穩。
她死死抓住他的手臂不敢鬆開了,但氣是一點沒消,質問道:“你是來看我們笑話的?”
殷杉無奈地說:“我看你們笑話乾什麼?我隻是來替我家哥兒解釋一下,他真的是被那個女人欺騙了。”
初瑤冷哼道:“他被欺騙?那他也是被彆人逼著來騙我家小姐的嗎?”
殷杉語塞,他想了想說:“那不是騙你家小姐,隻是想試探刺激她的真心,誰讓你家小姐對我們哥兒不冷不熱的,哥兒的一顆心全給了她,她倒好,跟個捂不熱的石頭似的。”
初瑤:“你怎麼不說你家哥兒神經兮兮的呢?”
殷杉不樂意了:“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家哥兒?”
初瑤:“那還不是你先說的我家小姐!”
殷杉說不過初瑤,氣得甩開她的手,徑自飛離開樹枝,嚇得初瑤獨自在樹枝上淩亂。
不過一轉眼他又飛了回來,將初瑤帶到了地麵上,哼了一聲,又飛走了。
初瑤仰頭看著空中隻盤旋了幾片落葉,一眨眼的功夫連他的影子都看不見了,想罵人都不知道衝哪個方向罵。
氣結的初瑤雙手掐腰地在院子裡緩緩怒氣,主屋的門吱嘎一聲被打開了。
商雲婼披散著長發未施粉黛地走出來,隻穿了一件外衫,罩了一件大氅,神色間有些匆忙。
初瑤攔住了她,問道:“小姐您這是要去哪啊?”
商雲婼來不及跟她詳細解釋,隻說道:“我覺得這件事很不對勁,要去找阿硯談一談,你快去備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