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業當天,儲硯高調地站於煙火中的慶賀給眾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連老板這種人精自然記在了心理。
商雲婼立即抬眸冷冰冰地說:“抱歉連老板,我跟他不熟。”
說罷便疾步下了樓,沒給連老板再多說的機會。
商雲婼悄悄回頭看了看,沒見到儲硯的身影,鬆了口氣。
她跟儲硯約定好了,這段時日在外就裝作被離間的樣子,看看利用言蘇荷的人到底是誰要做什麼。
因此儲硯近幾日並沒回她的宅子,而是有住進了之前在淩央坊街那家客棧裡,並且不與相府有任何來往。
沒想到剛剛竟然在望湖樓偶遇了,還好她反應快。
商雲婼步行著回自己的鋪子,她抄了條近路走,穿過一條細窄小巷便可直達鋪子了。
卻在小巷的岔路口,被人拽住了手臂,拉進了一個死胡同裡。
一直很警惕的商雲婼被嚇得魂不附體,剛要驚叫,唇便被堵住了。
熟悉的觸覺讓她瞬間咽下了驚叫,劇烈跳動的心跳也漸漸緩了下來,舉起粉拳在他胸膛上錘了幾下。
儲硯吃痛地悶哼了一聲,輕咬了下她的唇,扶著胸口軟聲嗔道:“你錘到我的舊傷口了,好疼。”
商雲婼緊張地想要扒開他的衣服查看傷口,儲硯卻絲毫不見了痛苦的模樣,笑得惡劣:“姐姐在這裡扒我的衣服不好吧。”
商雲婼:......
她氣呼呼地說:“你騙我乾什麼,不知道我擔心嗎?”
儲硯歪頭看著她,嘴角揚起,笑起來美得驚世駭俗:“真心疼我了?那還不是因為你剛剛裝不熟,裝得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