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雲婼也理解,能來赴約的必然都跟姚深的關係不錯,肯定是不想得罪姚深的。
隻有自己是因為無知而來的,她今日隻是想知道三大神秘又低調的商賈家族,到底什麼樣。
她剛剛都已經因為反感被利用而明麵上站到了夏春生這邊,那就也不怕姚深怪罪了。
其實人有立場不怕,怕的是牆頭草,兩麵最終都不討好。
不管私下如何,今日這場百果盛宴上,她隻能站在夏春生這邊了。
商雲婼仰頭朝夏春生明媚一笑:“夏老板不嫌棄的話,可與我同坐。”
夏春生輕扯起唇角,那雙精明又深邃的眼眸輕垂,看起來很和善,道了聲謝坐了下來。
商雲婼端起酒杯敬夏春生,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話說道:“夏老板給我的四十張皮草,不是掉毛就是蟲蛀,您手下還不讓我驗貨,夏老板做生意一向如此強買強賣嗎?”
夏春生也舉起酒杯,淺笑著低聲說:“那也沒有商娘子的信口開河離譜,你既然拿我做擋箭牌,自然要有給報酬的自覺。”
商雲婼笑得愈發燦爛:“我跟貝管事談的是給您一萬兩做報酬,他不同意,我也是沒想到夏老板如此獅子大開口。”
夏春生:“那你以為我夏某的名聲是這麼廉價的?”
兩人在這唇槍舌劍,但聲音小,旁人聽不見。
隻能看見兩人你來我往地敬酒說著悄悄話,笑得還越發燦爛,簡直像是相見恨晚的知己一般投機。
而且兩人相貌也很登對,一個離異一個喪偶,兩人確實挺般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