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單膝跪地,垂頭認錯:“是屬下失職,沒有認出手令的真假。”
儲硯略微一思考大致便明白了,他將手令扣下,恍然道:“都放行吧,然後收隊,今夜除非我親自去找你,否則誰去找你也不準再出兵。”
曹都尉自然是聽自己直屬領導的,有事也是儲硯擔著,況且大晚上的,誰願意出來苦哈哈又得罪人地排查馬車。
曹都尉領命而去,道路順暢通行了。
商雲婼已經焦急得有些坐立不安了,儲硯安慰道:“既然榮國公府那邊已經派人來找你了,就一定是穩住了平陽郡主,彆擔心。”
商雲婼點頭,她也知道這個道理,可還是擔心,或許是太在乎,關心則亂。
馬車終於緩慢地行駛了起來,她稍稍寬了寬心,想起什麼問道:“剛剛是有人假傳你的命令調用巡防營嗎?”
儲硯頷首:“陶袁我從沒接觸也沒留意過,但他既然出麵做此等事,就是不知,他是七皇子還是五皇子的人。”
商雲婼也秒懂:“如果是五皇子的人,那排查馬車就是為了找五皇子,如果是七皇子的人,那排查馬車就是為了找高適齊!”
儲硯眸色暗沉,緩聲道:“這件事隻有先呈報聖上了,一會我將你送到榮國公府後,我便進宮一趟,免得被小人有了可乘之機,惡人先告狀。”
商雲婼催促道:“那你現在就去,我乘初搖和煙縷的馬車,跟她們擠一擠。”
儲硯搖頭,捏著她的手道:“不行,我得親自送你到那才放心,你也要在榮國公府裡等我來接你一起走,我若是沒來接你,你便在榮國公府裡住下。”
商雲婼聽著他的話徒然緊張了起來:“你會有危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