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硯將她摟得太緊了,她抬起頭來捏了捏他的側腰,儲硯低頭看向她,仍沒有鬆手的意思。
商雲婼:“高適齊手指是誰砍的?”
儲硯:“儲繡依。”
商雲婼驚訝:“什麼?儲繡依?她去了地室看到高適齊了?”
儲硯還沒回答,殷衫便進來彙報道:“哥兒,高適齊手上,身上臉上全都有傷口,刺破流血卻不致命,但傷口會潰爛化膿,很殘忍,沒看出來儲繡依還有這麼這麼瘋狂的一麵。”
儲硯:......
殷衫看著默不作聲,沉臉凝視著他的儲硯,恍然明白了,這些傷口看來不是儲繡依弄得,而是儲硯自己。
殷衫閉上了嘴,轉身退了出去。
儲硯放開了商雲婼的耳朵,她神色焦急:“繡依呢?我去看看她。”
儲硯頷首,披上衣服要陪著她去,被商雲婼攔住:“你不用陪我,你先沐浴,待會水涼了。”
儲硯眸色沉了沉,商雲婼徒然緊張起來,他剛殺了高適齊,隨時都有黑化的可能,她要小心一些,不要觸發他黑化的可能。
儲硯已經穿好了衣服,跟在她身後出了院子,商雲婼無奈,但也沒拒絕他。
去了後院儲繡依住的院子,看見了蜷縮在床角的儲繡依。
她走了過去,看見了她滿臉的血痕,倒吸了口涼氣,輕聲問她:“繡依,我是雲婼,你怎麼了?”
她一接近儲繡依,儲繡依便蜷縮得更緊了,好似將自己封閉了起來,誰也不想理。
商雲婼有些心疼地想要抱抱她,可又怕她抵觸,小心翼翼地靠近,終是將儲繡依抱在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