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怔之際,還想再說什麼,便聽見他的一聲戾嗬:“滾!”
他第一次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也第一次叫她滾。
淚在她的眼角垂落,彙聚到下顎尖,滴落到浴桶中激起了一圈圈漣漪。
她怔怔地望了他片刻,雖然傷心至極卻不敢怠慢,強撐起麻軟的雙腿,緩步朝外麵走去。
還沒走到門口,一道強勁的掌風從她頭頂略過,麵前的門被強風關合上。
商雲婼堪堪止住了腳步,身後傳來了儲硯帶著戲謔的暮沉嗓音:“叫你走就走,倒是聽話嗎,是不是巴不得趕緊遠離我?”
說著,燭光將修長的身影印在門上,覆蓋了她的影子,影影綽綽地微微搖曳著,後背貼上了灼熱的體溫。
他不似之前那般溫柔,大手用力一扯,她感到時身前一涼,裙擺被扯開來。
他將她抵在門上,細密的吻狂驟地落在身上的每一寸,不顧她的意願和想法,強勢得像是喂不飽的獸,想將身下的獵物吞噬乾淨。
隨著聳入雲霄的快感傳來,她向後仰著脖頸,眼神卻已空洞。
身子癱軟下來,細嫩的後背肌膚早已在一下一下磨蹭在門框上留下了道道血痕,彆處更痛的地方讓她感受不到後背的疼痛。
他渾身汗涔涔地埋首在她身前,窩在她懷中良久,像是將全部戾氣都發泄出來了一般,動作終於緩慢了下來。
他用鼻尖蹭著她的脖頸,用氣音在她耳邊說著:“你不愛我,我還強行占有你,一定很恨我吧?”
說著他笑了起來,笑得陰惻惻的:“恨我也比不在乎我好,你可以半夜殺了我,但隻要我活著,就絕對不會讓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