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發奇想，若是在她思考時，給她手裡塞一把胡椒，她都能給攆成胡椒粉。
商雲婼想通了關鍵後抬起了眼，驀然發現夏春生正盯著她笑。
她從沒見過他笑得這般陽光開懷過，他以往即使是笑都是禮貌又疏離的淺笑，笑意不達眼底。
她怔愣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並沒發現什麼不妥，越發地不理解他到底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
不過很快夏春生便收斂了笑意，恢複了常態的假笑問道：“可想清楚了？”
商雲婼也學著他的假笑說道：“想清楚了，那座礦山幾乎不產寶石和金礦，銀礦也非常稀少，主要就是鐵礦。鐵礦就難免涉及軍工，我還沒有這方麵的野心，承蒙夏老板抬愛了。”
夏春生的目光總是那麼平穩，看起來顯得有些神秘莫測。
他勸說道：“你知道，多少人想要跟我要這座礦山的合作權，開采權我都沒答應嗎？如今我隻跟你合作，還不用你出一份力，坐著就可以拿銀子，你確定不做？”
商雲婼笑笑，絲毫沒有因為他的話而產生一點點動搖：“確定不做。”
夏春生凜了神色，問道：“我可以知道原因嗎？”
商雲婼：“七皇子的礦山如此搶手，您卻不要我的任何投入帶我做這個生意，那說明，您看不中我本人但更看重我身後的東西......或者人。”
夏春生深吸了口氣，知道她是徹底想明白了。
他的確是看中儲硯跟她關係，而儲硯這個人，太強大也太可怕。
自己支持五皇子就必需跟儲硯綁在一條繩上，不然他能預料到自己的結局會如同七皇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