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她便拍板:“行!我就幫幫你!以後你就跟著我,我罩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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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雲婼午時就收到了秦府的請帖,要她今晚去他府上赴宴,商雲婼沒想去。
儲硯散值後,親自回來接她去秦府。
商雲婼這幾日在家裡宅著還宅出了愜意感,不是很喜歡赴宴,如今她的花間裡也已經不用宣傳就靠忠實老客戶的口口相傳都每日爆滿,根本不需要再去應酬了。
何況,她今天還跟沈淑洛研究了一下皮草大氅的新樣式,有點累了。
商雲婼見儲硯執意要讓她去,不理解地問:“為何一定要我去?”
儲硯悠悠地說:“因為最近全京都的媒人都在找我,我去秦府的消息估計不會瞞得很嚴實,秦崢嶸給你遞請帖就是怕到時候相看我的人太多了,我應付不過來。”
商雲婼眨眨眼,說:“那你不去不就得了?”
儲硯搖搖頭:“不去不行啊,我曾經是秦崢嶸的手下,如今升了職便不赴老領導的約,未免過於目中無人,不僅秦崢嶸心裡不舒服,其他人也會認為我不可交,從而隱形樹敵的。”
商雲婼抿了抿唇,覺得他說得也有道理。
儲硯見她鬆了口,故意歎了口氣:“唉,你不去就不去吧,如果我被迫相看女人,跟她們也是逢場作戲,你不要生氣就好。”
商雲婼盯著他看了片刻,立即進了屋子,丟下了一句話:“等我換身衣服,豔壓全場!”
隨著她關上房門,儲硯扯起嘴角,露出笑意。
夕陽灑在他的臉上,整個人都沐的光裡,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