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幫她將釵扶正,責怪中帶了幾分寵溺:“你不要總是那麼直脾氣,彆人說誰的壞話你都信,什麼都衝上前,人家會利用你的。”
言錦溪點點頭,看了看日頭急忙道:“院子裡可能要散了,我先回去了,恒郎,過幾日的科考你不要有壓力,無論怎樣,我今生都非你不嫁了。”
兩人相擁在潺潺流水前,執手想看在暖陽裡。
言文鬆被留下喝酒暫時走不了,言錦溪自己回了言府。
剛進府門不遠就迎麵碰到了言蘇荷。
言錦溪平日裡不怎麼跟言蘇荷來往,隻有幾次大姐跟她訴苦說言蘇荷頂撞她,自己暴脾氣沒撒住便去找她理論了。
後來被哥哥教育了幾次,她也覺得大姐在利用自己的急脾氣,便儘量不怎麼跟姐妹們來往了。
本想無視言蘇荷直接繞過去,去沒想到她竟然叫住了自己。
言蘇荷:“二姐姐留步,我前日剛得了個香爐想要送給你。”
言錦溪納悶地看著她手中的香爐問:“為何給我香爐?”
言蘇荷一臉小心謹慎的模樣,眨了眨清澈的雙眼略有些膽怯地說:“我今日想找二姐姐學曲子,去你房間尋你,卻不小心打碎了瓷香爐,想著賠給你一個。”
言錦溪不在意這種小事,擺擺手說:“不必了,一個香爐而已。”
言蘇荷卻不由她分說,將香爐塞到言錦溪的手中便跑開了。
言錦溪看了看手中的香爐,裡麵空空的什麼也沒有,隻是一個香爐,便沒太在意,隨手交給了丫鬟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