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被環住,儲硯很喜歡將下顎抵在她的頸窩中,臉頰貼靠著她的脖頸,時不時轉頭用唇瓣摩挲著細嫩的皮膚。
“還在傷心啊?要不,我直接......”
商雲婼及時止住了他的話:“不用,我跟她們也沒什麼死仇,而且,就算日後我需要殺了她們,也不用你出手。”
儲硯不悅:“為何不用我出手?還在害怕我變成夢裡的模樣?”
商雲婼覺得可以跟他肆意談論夢境的感覺真好,有種有隊友了的感覺,終於不是她一個人去麵對和承受了。
況且,她也不喜歡跟最親近之人有那麼大一個秘密。
商雲婼搖搖頭又點頭:“確實害怕你變成夢裡的模樣,但不全是因為這個。”
頓了頓,她因為他唇瓣的摩挲微癢得直側頭:“你現在也算是位高權重了,言行舉止皆在眾人的關注下,不能再輕易殺人了,知道嗎?”
儲硯乖巧地點點頭,唇瓣含住了她的耳垂。
商雲婼心神一蕩,躲開了他的進一步親昵。
她朝著窗外看去,問道:“科考是昨日結束還是今日?”
儲硯直起身,對她的躲避頗為不滿,但也知道她心情不好,沒計較。
隻是站在她的身旁,說:“今日結束,不過他的文章已經得到了翰林院大學士的認可,估計還會進行殿試,所以秦崢嶸估計不會讓他很快知道言錦溪的死的。”
商雲婼驚訝地說:“內閣還可以看科考試卷啊?不是為了避嫌,判卷是各地方調任上來的嗎?”
儲硯戳了一下她的額頭:“審閱判卷自然不是內閣大學士,可他們難道看不出哪篇文章好嗎?不會提前做預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