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雲婼:“聽說你明日殿試,我想著,若是殿試結束,自會見到錦溪了。”
她可以親自帶他去言錦溪的墳地,雖然這潛台詞聽起來有點殘忍。。
秦恒信了,他點頭說:“那等殿試結束,我再來煩擾商娘子帶我去見錦溪。”
目送著秦恒離開茶樓,商雲婼的淚終於流了出來,她坐下喝了口茶,壓下了嗓中的哽咽。
溫承逸看出不對來,問道:“那位錦溪,到底怎麼了?”
商雲婼用刻意壓製後的平靜嗓音,說出了一股悲涼感:“死了。被宣儀候那個糟老頭子虐待後,自儘了。”
溫承逸深吸了口氣,萬萬沒想到是這樣的悲劇,他也不知道該做什麼,隻能給她添了茶。
商雲婼問他:“你來找我做什麼?”
他垂下眼眸道:“原本是想找你談生意的,但是看來你也沒有心情了。”
商雲婼用絹帕擦了擦眼淚,卻還是有眼淚不住地流出來,卻絲毫不影響她說:“來,談!”
溫承逸看著眼前一邊淚眼婆娑,一邊不耽誤談生意的商雲婼,苦笑了一下,她可真是感性理性並存,還能並駕齊驅。
“我是準備將你之前勻給我的皮草都給你,條件是,我占成衣售價的五成利。”
商雲婼淚汪汪地雙眼看著他,一副我見猶憐地神色,說著極其理智的話:“四六分賬,我占六,你占四。”
溫承逸輕笑出聲,頷首道:“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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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茶樓的秦恒,迎麵撞上了去而複返的言蘇荷。
她雙眼緊緊盯著他,露出的淡淡笑意有些詭異:“你想知道言錦溪的事是吧?為何不問我?我是她嫡親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