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商相身邊的座位遲遲沒有人敢落座,即使是秦崢嶸作為主人家也能看出他並不想挨著商相坐。
周楚煜落座在商相的左手邊,右手邊的位置則成了砧板。
商相不怒自威,撇了眼自己身邊的位置,隻是淡淡地開口便有五分威嚴:“怎麼,都不願意坐在老朽身側啊?”
儲硯正巧回來,他正聽見商相的這一句,接了話道:“相爺,我坐。”
商相不用回頭都知道是儲硯,變了變臉色。
這幾日他躲著儲硯還來不及,他來之前聽誰說的儲硯回去了才來的,怎麼他沒走啊?
儲硯坐在了他的右手邊的空位上,為他倒上了女兒紅。
眾人發現,剛剛還威嚴的商相,此刻明顯躲避著儲硯的目光,不想與他說話。
大家發現,有儲硯在,商相不可怕了,他好像更怕儲硯。
儲硯看出了商相的逃避,沉吟了半晌,隻能低聲威脅道:“您若是再不正麵回應我提親之事,我可就要當眾宣揚了。”
商相豎立起了眼睛,厲目瞪著他,他還是第一個敢威脅自己的人!
這小子前幾日便來府裡找他商議提親之事,他一口回絕了,說這事要雲婼同意了才行。
他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不去逼雲婼同意,反過來逼他。
每日上下朝他都躲著他走,生怕被他纏上。
商相閉了閉眼,壓了怒意,也同樣低聲地用隻能他們兩人聽見的聲音問道:“你突然這般著急,是因為儲瑾禮要回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