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口子一開,皮草便不再稀缺。新奇的樣式也終會不再新奇。”
儲硯聽懂了:“所以,所以,你才想著與其將他們逼去破壞市場,不如自己穩住市場。”
商雲婼點點頭說:“況且是他們加價賣,我這邊就會有了一個最低價的狀態,其實反而更有利於買家的心理平衡。買家會覺得,皮草外麵的價格都炒上天了,隻有我這裡能買到第一手貨源,造成一種保值的狀態。”
儲硯眼裡掩藏不住欣賞之色:“那很好啊,為何發愁?”
商雲婼歎了口氣:“然後莊一娜來了,她說要放貨給所有人,唯獨不給我。”
儲硯的眸色深了深,問道:“那你怎麼做的?”
商雲婼:“我自然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也不會饒了她。我就去夏春生了,我想跟他合作壟斷京都城的繡坊生意,這樣莊一娜的絲線便無處可賣。”
儲硯挑了挑眉,淺笑道:“姐姐,我覺得我們兩個有點像。然後呢?夏春生沒同意?”
商雲婼憋悶地坐在了一邊的藤椅上,順手撈起椅子邊的貓兒擼了擼,氣呼呼地說。
“彆提了,一開始我們談的好好的,我覺得他對我的提議是認可並讚成的,可他非要趁機威脅我,要我同意跟他一起合作開采山礦,我是他能威脅的人嗎?夏春生這個人太會算計,心態還特彆穩,我明明能感受到他很想跟我合作這個繡坊的生意,他竟然也能穩得住,夏......”
看著商雲婼氣鼓鼓的模樣,滿心滿嘴都是那個叫夏春生的男人,儲硯徒然升起一股無名的醋意。
他附身堵住她的嘴,把她即將要說出的名字堵在唇間用舌尖攪碎。
這帶有懲罰性質的吻結束後,商雲婼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不解地看向儲硯,不知道他突然間這是怎麼了。
儲硯伸出兩根手指捏了捏她的臉頰,她的嘴像魚兒一樣翹著且一張一合的,可愛得緊。
他心情似乎好了一些,眼裡掃去嫉妒說道:“你繼續說。”
商雲婼:“......我還能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