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婷捏著那條嶄新的帕子,上麵承載著的商雲婼的那滴淚已經乾了,看不到痕跡了。
就像那滴淚從未為她流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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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將軍昨晚去宮中退婚,正趕上聖上身子又不舒服昏迷了過去,他在宮中待了一夜卻未見到聖上一麵。
第二日辰時出了宮,儲硯找去了周楚煜的府邸。
周楚煜正在練劍,長劍倚天,如行雲流水,招招帶有淩厲的殺意。
儲硯發覺他平日裡連劍法都藏拙了。
儲硯站在一旁,原本寒意的劍氣似是覺察到了他,慢慢收斂,最後變為了平庸,終是草草收場。
周楚煜擦了擦額角的汗,笑著走過來:“阿硯,你怎麼來了?”
儲硯話中有話地說道:“猶記得,圍獵那日,殿下麵對刺客時的慌張無措,這才不到一年,便有如此身手。”
周楚煜的笑容僵了僵,說道:“我這不是去了趟臨城,上陣殺敵時鍛煉出來的,也屬實是吃了不少苦。”
儲硯故作吃驚道:“那殿下可真是武學天才了,這才短短幾個月的功夫,便有次等武學造詣,實在是令人羨慕。”
周楚煜訕笑了兩聲轉移了話題:“對了,我忘記跟你說了,我昨日派人將莊一娜壞了五皇子孩子的事告知了謝將軍,卻沒想到,趕上父皇的病情又惡化了,但我估計謝將軍不會輕易放過老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