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硯稍稍撩起眼簾,看向兩人,原本看著商雲婼那飽含柔情的眼神,落到黃巧鶯身上便冰寒刺骨了。
黃巧鶯咽了咽口水,被儲硯的眼神嚇到,立即告辭回府了。
商雲婼將他的“變臉”看在眼裡,卻會心一笑,走過去像他擼貓一樣擼了擼他柔順的發絲,捧起他的臉揉了揉,便坐下準備嘗嘗他的手藝。
已經閉上了眼的儲硯倏地又睜開,沒等到想要的親親,眸色裡儘是失落。
他戚戚艾艾地剛要說什麼,突然眸色一凜,隨後殷杉便落在了他的身邊,低聲稟報著:“莊一娜被擄走了,夏春生的四個侍衛皆被一招斃命,手法跟我們銳士很像,但暫時不知對方的身份信息,正在追查。”
商雲婼聽清了殷杉的彙報,詫異地看向儲硯。
儲硯已經神色如常了,他給商雲婼夾了自己炒的藕片,毫不避諱地說:“其實不難猜,奪嫡的就這麼幾位,想用莊一娜肚子裡的孩子同時拿捏五皇子和九皇子的,就隻剩下大皇子了。”
頓了頓,他喃喃自語道:“隻是不知替大皇子賣命的是何人。”
——
黃巧鶯從商雲婼那離開了,徑自回了侯府,剛踏進府門,便看見老太太屋裡的老嬤嬤帶著人快速向薛凝諳的院子裡去。
黃巧鶯納悶地叫住她們,問道:“你們這麼急是做什麼?”
老嬤嬤:“薛娘子要臨盆了!我們過去幫忙!”
黃巧鶯懵了懵,臨盆?薛凝諳才懷孕七個多月吧,怎麼就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