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雲婼:“對,誇他,買十斤鐵觀音贈五斤大紅袍,除此之外,每年的陳茶他都給免費換新。”
單鈞辛明白了,脆生生地應下,便高興地走了。
儲硯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遞過來一捧桂花,笑吟吟地說:“姐姐,你可真太壞了。”
商雲婼知道他聽到了剛剛她跟單鈞辛說的話,瞥了他一眼說:“我這不過是些小計謀,論壞,我哪比得過你啊,聽說你把儲瑾禮調任到你麾下了?”
儲硯頷首,承認得坦誠:“是啊。”
商雲婼:“他沒來找你反抗?”
儲硯眯起眼看向她,周身的氣壓都降了下來,陰沉沉地說:“你倒是很了解他嘛。”
隨後又想到儲瑾禮說的話,自我緩了緩情緒,主動解釋道:“其實我是想將禁軍統領的位置交給他的,趁我還在這個位置上,將他提攜到副統領的位置,等我離開禁軍後,他自然便升為禁軍統領了。”
商雲婼確實覺得自己將儲硯的格局看小了:“那你呢?”
儲硯:“門下省,我的下個目標。”
——
王瘸子王金盛最近可是意氣風發了,幾個交好的合作客戶都在他新修的茶莊裡喝茶。
下人來稟報,說花澗肆的單管事前來核對賬目,他大手一揮。
“晾著他,任由他等去,那點小買賣還跟我來核對單子,我半個眼睛都沒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