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遠侯府門前已經快速地掛上了喪幡,靈堂也被布置好了。
儲瑾禮呆坐在靈堂上,整個人都頹然了,有心無力地主理著事宜,哭得眼睛都已經紅腫了。
下人來稟報:“侯爺,老太太屋子裡的東西是否挑揀過來些,焚燒了。”
儲瑾禮剛要點頭,就被一道凜冽地聲音打斷:“不可,老太太屋裡的東西誰也不準碰,來人,將門窗全部封死,連隻蒼蠅也不準飛進去!”
儲瑾禮這才緩過神來一般,回頭看向大踏步走進來的儲硯,此刻他站著自己坐著,襯顯得他是那般的意氣風發,自己是這般的無能。
儲瑾禮也強撐著站起身,顫聲質問道:“她也是你的祖母,你就一點不傷心嗎?還回府裡這般霸道行徑,頤指氣使?”
儲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這般感情用事,能做成什麼?你祖母明顯是被人害死的,你卻隻顧著傷心,毫不追查。”
儲瑾禮惶惶然才精神了一些,難以置信地問:“被人害死的?不能吧?”
儲硯歎了口氣,單手提起他的衣領,又將他放下,將衣領為他撫平,貼靠近他的耳邊低聲道。
“我替你查明真相,你要記得你欠我一次人情,日後要還給我。”
說罷,便也不等儲瑾禮首肯,便威凜地對外麵等待聽命的禁軍們吩咐道:“圍堵好侯府的各個出入口,將所有人都帶到靈堂上來,我一一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