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鑼鼓響,商雲婼聽話地回了看台上,裹著兩件大氅有些熱,正好掩蓋著臉上的紅暈。
儲硯直身策馬,一出場便引起了周遭女眷們情不自禁地驚歎聲。
商雲婼自豪的同時也感受到了一點儲硯的心情。
她也有些不喜歡儲硯被其他女人用這般愛慕的眼光看著。
儲硯和岑季明分為兩隊,都有功夫在身,這場錘丸賽原本隻是想讓開場精彩一點,誰知,開場即巔峰。
雙方各三人,小小的球在他們的曲棍下玩出了花樣。
不過岑季明的一記高球打偏了,雖然偏了,但應該剛好能進球,伸手很是了得。
儲硯離球最近,他策馬奔著球而去。
岑季明勒住馬,眯起雙眼看向他提前布控的那個點,正是自己打過去的方向。
儲硯隻要去擊打那個球,就會被埋伏的弓弩手一擊斃命。
他閉了閉眼,心跳不止。
他這半生殺了這麼多人,第一次麵臨死亡時帶了一點恐懼和不忍。
他想象著那張酷似師父的臉須臾後便會因中箭而痛苦扭曲地跌下馬,他心情便沉重了起來。
可儲硯接住了那個球,一記重重的擊打聲讓後他倏地抬起眼,震驚地看著那飛轉而來的球後麵的儲硯。
他正完好地站在那個布控點上,並沒有任何暗箭射出。
岑季明驚了,他的埋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