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硯：“倒是真的想知道知道，岑大人若是肯傾囊相授，儲某願意與你做任何交換。”
岑季明看向他，意味深長地說：“不用交換，我的這身本事全是你母親教授的，再教還給你也算是圓滿。”
儲硯挑了挑眉，他沒想到岑季明這麼輕易就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岑季明打破了沉默：“不過這也是你應得的，你以身犯險，很有勇氣，跟你母親很像。”
儲硯收整了一下心情，說道：“我贏了，岑大人可以履行承諾了吧？”
岑季明含笑道：“可以，不過莊一娜已經被我給放了，我會捉到她，履行跟你的承諾，殺了她。”
儲硯臉色驟變，擰眉看向他，片刻後，沉聲問道：“你故意放走她的？你覺得我要殺了她是對九皇子有利，所以偏要他活著？大皇子到底給了你何等好處，你這般心甘情願地為他賣命？”
岑季明搖頭：“沒有任何好處，隻是因為有次師父去宮中獲取情報，宮裡侍衛追查，她藏到了大皇子的寢殿，以為必死無疑了，可不曾想，大皇子不僅沒暴露她，還幫著她隱匿放她出了宮。那時我才十二歲，師父與我說，要我記住他日還大皇子的恩情，務必要幫他三件事。”
儲硯眯起眼，表情有一瞬的凝滯：“所以，這三件事中，有一件就是殺了我？”
岑季明垂眸一笑：“但是我失敗了。”
儲硯說不出此刻的心情，覺得有些荒誕，緩了緩，他問道：“那你應該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為何還要殺我？”
岑季明：“因為師父說她恨你，不讓我管你，當你不存在。那你對我來說就是個不認識的陌生人，我為何不能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