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幽怨地說:“你是想提夏春生吧?”
商雲婼:......
儲硯將她抵在書房的角落裡,這裡是整個房間裡最暗的位置,竟讓她有點想起之前在寧遠侯府裡,查找賬本的往事。
那時,她還是他的嫂嫂,還不知道他心中的齟齬。
明明也沒過多久,卻恍若隔世一般。
儲硯的聲音再次響起:“你還不如坦蕩地說出他的名字,這般小心翼翼倒顯得你們之間不清白了。”
商雲婼心裡一梗,有些不悅地說:“什麼叫我們之間不清白,還不是你總是介意我提他的名字我才如此謹慎的嗎?怎麼還汙蔑人?”
黑暗中,她看不清儲硯的表情,隻聽見他說:“是不是汙蔑姐姐心裡清楚,你敢說對他全然沒有欽佩之情嗎?”
她推了推他,氣呼呼地說:“欽佩歸欽佩,跟男女之情能一樣嗎?我......”
突然儲硯“噓”了一聲,她的唇驀然被他的嘴堵上,房間裡安靜了下來,聽到了外麵傳來的響動。
好似有人經過,很快動靜便消失了。
可含住她嘴的唇瓣卻沒打算放開她,舌尖描摹著她的舌尖,像是怎麼都吃不夠一般癡纏索取,商雲婼卻隻覺得他在懲罰自己。
自己什麼錯都沒有,他憑什麼懲罰自己啊?
她心裡升騰起的火氣並沒被壓下去,但也知道此時的處境不太適合發脾氣,便推搡著他,想要離開這裡。
一掙一紮間,商雲婼手指碰到了什麼東西,突然一聲架子挪動的聲音響起,她瞬間被儲硯抱起,遠離了她身後的櫃子。
她身後的櫃子緩緩轉動,裡麵竟然是間密室。
與商雲婼的驚訝不同,儲硯瞬間便鎮定了下來,猜到這裡是密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