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硯用鬆開的一隻腳去觸另一隻腳環的機關,“啪”地一聲,堅如磐石的鐵環自動彈開。
接著是手環的開關也一一被他觸開,他跳下了床,一刻也不想在那上麵呆著。
摔在地上的長公主一邊痛苦地呻吟著,一邊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口中念叨著:“不可能啊,你怎麼能掙脫我的鐵銬?”
他怎麼不能掙脫?夢中他就是日夜被她淩辱,日夜研究怎麼掙脫這四個腳銬手銬,最終逃離了這裡的。
他閉了閉眼,揮去那段噩夢,斜挑起唇:“老妖婆,你想不想嘗嘗被人淩辱的滋味啊?”
長公主笑得變態:“你要淩辱我嗎?可以啊,歡迎。”
儲硯眼裡閃過陰鷙,走到了門邊,靜靜聽著門外的聲音,刀割脖頸的噴血聲明明靜謐得很,可他就是能聽見,還很享受地吸了吸那濃重的血腥味,臉上綻開了一股妖冶的笑。
他知道門外的侍衛被安插好的銳士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推開門,去最初關押他的那間屋子將三個采花賊用涼水潑醒,扔進了長公主的房間裡。
三個采花賊驟然清醒,一時還分不清這裡哪是哪?
長公主卻看清了三人,長得歪瓜裂棗一身肥肉,又矮又挫臟兮兮的,渾身散發著臭烘烘的味道。
一向隻碰美男的長公主從心底裡犯惡心,她平日裡看見這樣的男人都得叫人打一頓,免得影響她的心情。
儲硯那低沉沉的聲音仿佛來自地府:“你們三個,將她綁在床上,昨夜你們對那兩個枉死的姑娘做了什麼,就對這個老妖婆做什麼,做得不好不賣力,我便砍你們一根手指,手指砍完砍腳趾,四肢都砍完就割耳鼻挖眼睛,我的花樣可多著呢,你們看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