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一娜難以置信地看著儲瑾禮,哭喊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我剛來啊!”
儲瑾禮卻並未聽她的哭嚎,果斷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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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無縣位於冀州了,這裡離京都不算遠,卻很原始古樸,像白家這樣的在村子裡算是大家族了,但生活條件並不富裕。
但人口很多,白家大院裡住著白雨竹一家和她二叔叔還有小姑姑一家。
商雲婼和殷杉跟所有的人都打了個照麵,便枯等在院子裡,即使體力不支幾次都要暈厥過去,卻還是硬挺著,想知道儲硯有沒有被救治成功。
白雨竹熬了粥給商雲婼和殷杉吃,兩人對這個人美心善的姑娘很是感激。
終於,白雨竹的娘從房間裡出來,三人齊齊跑上前詢問。
白母睨了白雨竹一眼道:“人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傷得很重,頭後的撞擊比較棘手,恐怕要暫時昏迷。”
白雨竹看出了母親的責怪,笑嘻嘻地挽著母親的手臂嬌聲說:“我母親的醫術可比京城的禦醫都要強上百倍,她說脫離危險就定能脫離危險。”
能看出白母對這女兒很是嬌慣,雖然不滿她帶了個受傷的男人回來,還做出了私定了終身這樣離譜的事,可卻沒一句責怪。
商雲婼和殷杉連連作揖感激。
白母拿出一張寫好的方子交給白雨竹:“你去煎藥吧。”
白雨竹接過方子蹦蹦躂躂地去煎藥了。
待她走遠,白母看向商雲婼和殷杉,目光幽深,沉穩裡不乏精明:“裡麵的人身上受的傷可不是一般山匪能造成的,諸位的氣質看起來也不像是小門小戶出身的。我不問諸位的來曆,也知道你們定是遇到了艱險,可以將他留下醫治,但他醒來你們必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