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巴結,可實在是拿不出什麼東西巴結人,他知道這個捕快看中了他手頭的這隻金頭虎皮了,便送給了他。
得了鳥的捕快倒是挺辦事,當場就給他引薦了捕頭。
白二花光了身上所有的積蓄請捕快和捕頭吃了一頓酒。
酒席上他大放厥詞,說自己曾在京都城內結實達官顯貴,在這窮山溝裡卻沒有施展才華之處了。
那捕頭挺他吹牛聽煩了,打斷了他:“兄弟,你若是真的想往上走,你得投其所好啊,你光喊著你以前多麼多麼能耐有個屁用啊!”
白二不愛聽,但在這種比他地位高出許多之人很是恭敬,絲毫不見惱意,甚至還為他主動添酒。
白二小心翼翼地問道:“那我也不知道縣太爺的喜好啊,還請官爺賜教!”
捕頭瞥了瞥他,從上打量到下,嘲諷地哼了一聲:“你有什麼啊?你一窮二白的,這頓酒錢都是賒的吧?我就是告訴你縣太爺需要什麼,你能弄來嗎?”
白二被貶低得不敢吱聲,隻淺淺地嘟囔了一句:“或許能呢,我想辦法唄。”
捕頭突然想到什麼,靠近了他,小聲道:“我記得你有個侄女,長得倒是挺水靈的,咱們縣太爺好這一口。”
白二原本傾身聽著,待聽完了他的話,頓時坐直了身子,深吸了口氣。
他遲疑道:“可,可我侄女還小......”
捕頭:“都是及笄的大姑娘了,不小了。”
白二:“可,可她已經有未婚夫婿了啊。”
捕頭可不管他說的是實情還是推脫之詞,喝了一口酒道:“白二,你說你還有什麼能拿的出手巴結縣太爺的?今日我看著這頓酒的份上我給你出了主意,你又推三阻四的,反正我言儘於此了,你自己看著辦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