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硯這才緩緩收回了目光，垂了眼眸，長睫打下一片陰影。
“所以，你不是我的侍女，那我們是什麼關係？”
商雲婼怔了怔，轉眼瞟向白雨竹。
白雨竹特彆識相，立即反應過來道：“我先出去吃飯了，一會我把飯給你重新熱熱給你送進來，你們先聊著。”
門被關上的一瞬，商雲婼附身，吻住了儲硯的唇。
蜻蜓點水的一下，讓儲硯倏地抬眼，臉上暈染了紅霞。
商雲婼：“就是這種關係。”
他的眼眸微微顫動，深邃的眉眼裡似是隱匿了許多真實的情緒：“那你剛給為何要我跟彆的女人成親？”
商雲婼：“剛給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如果你拒絕了，白姑娘當場就要被拉去給老頭子做小妾了。”
儲硯神色微頓，眼眸垂了下來，看不到他眼裡的情緒了，緩了緩，他頷首道：“說得也是，那我便真的娶了她吧，畢竟拜堂和洞房又怎麼作假呢？再說，假戲做著做著就成真的了，很多話本子都是這麼演的。反正我現在誰也不記得了，感情都是可以慢慢培養的。我見那雨竹姑娘長得也是小家碧玉，我娶誰不是娶是吧？”
這回換商雲婼愣住了，她上前了一步想說不行，卻被他抬頭止住了腳步。
“這位姑娘，或許我們之前有感情，但畢竟也未成婚，不然你剛給的回答便是我的妻子了。既然男未婚女未嫁，我如今不記得你了，你便莫要再做剛剛的逾矩行為了。”
商雲婼一時間有些發懵，直愣愣地看著儲硯，腦子空白了一瞬，好似沒法思考一般。
她從沒想過儲硯會娶彆的女人，也從沒想過那個說“你不嫁我便不娶”的男人如今竟說出了“娶誰不是娶”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