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硯以為她沒聽清,又問了一遍:“今後你準備如何與我相處?”
商雲婼的眉心慢慢舒展開,緩緩開了口卻不答反問,語氣嚴肅:“你根本沒失憶吧?”
儲硯神色微怔,怔愣了片刻後,似是才回過神一般問道:“為何這般說?”
商雲婼:“我說替拜堂是受你啟發,你怎麼一點不驚訝?”
儲硯隨即說道:“我以為我的哪句話啟發過你。”
商雲婼又問:“那你為何知道幫我擋光?你知道我眼睛受過傷有些畏光對吧?”
儲硯斂下了眼眸,黑眸裡翻轉著的情緒被他壓了下去:“我隻是剛剛見你有些怕光便順便幫你遮一下。”
商雲婼看不出他表情的任何破綻,遲疑地問:“真的嗎?”
儲硯攤開了雙手展示著自己的清白:“不然呢?我為什麼要騙你?”
商雲婼雖然辨彆不出真假,但直覺依舊認為他有問題,卻一時半刻說不出哪裡有問題。
門驀然被敲響,很急促,商雲婼慌張找蓋頭的時候,白夫人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就我自己在這,快開開門,我有事相求!”
商雲婼還是謹慎地蓋好了蓋頭,儲硯去開門,果然隻是白夫人一人。
沒等門關好她便焦急地說:“雨竹不見了!”
商雲婼心裡一驚,掀開了蓋頭,急忙問:“什麼時候不見的?你怎麼發現的?”
白夫人:“我本來在張羅宴席,但發現她的房間窗子被打開了,我覺得不對勁便過去查看,果然屋子裡已經沒有人了,你囑咐雨竹要鎖在房間裡不出來,她聽話,絕對不會擅自離開不跟我們說的。”
商雲婼的心沉了沉,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白雨竹多半是被白家二叔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