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硯哼笑道:“打平可以,但日後遇見這種事情,不準再第一時間犧牲掉我了,哪怕是後來的彌補也不行。”
商雲婼搓了搓他的臉問:“那你說遇見這樣的事該怎麼辦?”
儲硯:“我有的是辦法不讓她嫁給縣令,比如綁了縣令全家,或者直接殺了那狗縣令,我怎麼也不會用跟人結親的方式報恩的,我這輩子,隻能娶你一人。”
商雲婼定定地看著他,在他的唇上輕啄了一口,隨即神色一震,她又聽見了玉石鈴鐺的聲音。
儲硯本還想加深這個吻,突然見她的神色不對,立即反應了過來,喚道:“殷杉!外麵有異動嗎?”
出乎意料地,殷杉遲遲沒有回答。
儲硯的神色徒然緊張了起來,商雲婼動一下他都更緊張一分。
但好在沒一會,殷杉回來了,儲硯立即喚他進來。
商雲婼稍稍坐正了一些,可始終掰不開儲硯緊緊箍住她的手臂。
殷杉早已習以為常地當做沒看見,神色沉著地稟報道:“剛追蹤了一個人影,身手和輕功都不在我之下,跟丟了。”
“還真的有人?”
商雲婼這下更害怕了,也不顧什麼禮義廉恥了,回抱住了儲硯,把臉埋在他的懷裡,打定主意誰叫她也不鬆開了。
儲硯輕撫著她的頭,對殷杉說:“讓銳士兄弟們布控吧,把白家院子死死看守住。”
商雲婼驚了,他竟然已經跟他的銳士取得了聯係?
怪不得他不怕辦婚宴時暴露,沒準他就是故意要借著婚宴暴露自己,好引蛇出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