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瞞朝堂都是儲相的人,他從前沒巴結過儲相,也沒進入過他的陣營。
如今再跟彆人一樣巴結他也受不到重視,況且儲相也不是誰巴結他都能接受的。
既然在儲硯那裡得不到回應,那他便抓住皇上,那夜聖上下聖旨他聽到了,儲相抗旨他也看到了,有哪個皇帝能容忍臣子抗旨不尊的?
他盤算了一夜才敢當朝參奏儲相,可他最後被眾大臣的浩大聲勢嚇住了,沒敢說出儲相抗旨一事。
還好他沒說,聖上果然沒有降罪,他弄得裡外不是人。
懊悔不已的陳敬坤震驚與聖上竟然傳喚他,他入朝為官以來,這還是第一次下朝後單獨見駕呢。
他心裡十分緊張,戰戰兢兢地跟著勝公公進了禦書房,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起來。
皇上的聲音卻響起了:“陳愛卿竟是金科狀元郎?”
陳敬坤誠惶誠恐地回稟道:“是,回聖上,微臣是上屆科考狀元。”
周楚煜納悶地問道:“為何你不是商相的門生?往年的狀元郎都會被商相挑選做門生的,上一屆,我記得是探花郎餘慕之被收為商相的門生了,為何不是你?”
提起這個陳敬坤便一肚子的委屈,他也想問呢,為何商相不收他為門生。
“回稟聖上,商相當初叫我們前三甲去相府閒談,最後便定了餘慕之為門生,此事,此事微臣也不知為何。”
周楚煜似是才想起來一般,說道:“來,愛卿平身,賜座。”
陳敬坤受寵若驚,立即謝恩,誠惶誠恐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屁股卻隻敢挨著椅子的邊緣,這樣坐著比站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