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控製住哽咽的嗓音，清了清喉嚨，坦誠地說道：“姐姐，我確實放不下我的權利，我知道這次委屈你了，我真覺得對不起你，但還是選兩個吧，不然你我今後恐怕都不消停，我也是......”
商雲婼眼底霧氣裡孕育了冷漠，將剛剛那好不容易釀出的同情和心疼狠狠掩在心底，不會再讓它冒出頭來。
商雲婼及時打斷雲婷的話，垂眸乖順地道：“臣婦謹遵皇後娘娘懿旨，皇後娘娘親自為臣婦挑選兩位吧。”
雲婷又緩緩歎了口氣，她知道今日說再多也隻是解釋和掩飾了，她姐姐是聰明人，不需要她再畫蛇添足地說些什麼。
雲婷頷首點了點頭，擦乾了眼眶，說道：“那就楚姑娘和江姑娘吧。”
商雲婼頷首謝禮：“多謝皇後娘娘的厚愛，臣婦領旨，但......剛剛楚姑娘並未站出來，她是否願意跟臣婦走？”
雲婷眸子裡多了一層漠然：“由不得她不願意，此人姐姐必須帶走，可與那江姑娘相互製衡，這是我精心為姐姐選的人，可讓姐姐少一些煩惱。”
商雲婼挑眉，問道：“那我不選江姑娘，便不用楚姑娘製衡了。”
雲婷搖搖頭，無奈地說：“江姑娘姐姐必須選。”
商雲婼明白了，這江姑娘恐怕是皇上親選的，許就是看中了她那不安分的模樣，看來真的是衝著不讓她們夫妻感情和睦來的。
而雲婷應是怕那江姑娘性子野，便將跟在自己身邊的楚姑娘一並賜給了她，幫她收拾那江姑娘。
商雲婼一時間不知是該在心裡怨恨她，還是感謝她。
商雲婼苦笑了一下，抬眼看向雲婷：“娘娘，我若是違抗你的旨意，想必你也不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