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媛依本就遠遠瞧見過儲硯風姿,看見過他揮斥方遒的颯然,也見過他被百官簇擁的尊崇。
早已經芳心暗許,心生崇拜了,不然也不可能不顧父母反對,執意要給他來做妾。
江媛依平時一向傲慢淩人的,此刻卻軟聲軟氣地道:“主君,媛依愛慕主君,甘願與主君做妾。”
儲硯輕哼了一聲:“你願意我便要收嗎?我也不是什麼貨色都瞧得上的。”
江媛依一哽,吃驚地抬眼看向他,她自認為自己容貌也不輸那商雲婼,為何她一個和離的女人都能被他視若珍寶,自己卻不行?
哦,現在也不視若珍寶了?剛剛他們的爭吵不正代表了他們夫妻其實也不和睦。
這樣一想江媛依又有了莫名的動力,對儲硯嬌聲道:“主君就收了我吧,我,我會伺候人。”
儲硯的目光逐漸變冷,一旁的孫嬤嬤都為江媛依捏了把冷汗,她怎麼膽大至此,是不知道她們主君的手腕嗎?
儲硯卻突然道:“想伺候我?那你跟我來。”
江媛依喜出望外,腰肢扭得更妖嬈了,一路跟著儲硯到了一處偏院的偏房中,這裡荒草也無人打掃,偌大的相國府為何來這麼偏僻的院子伺候他?
儲硯驀地推開一扇門,撲鼻的血腥味衝得江媛依直犯惡心,她往裡瞧了瞧,倒吸了口涼氣。
這裡應該是間審訊室,裡麵全是琅琊鋸齒的審問犯人的刑具,斧鉞、刀、鋸、鑽、鑿、鞭、杖,一樣不少。
儲硯站在一旁,淡淡開了口:“我喜歡女人在這裡伺候我,你脫光了自己躺在鍘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