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起一個人的時候,前奏其實可以不用那麼長的,還是說你這麼說,是因為在吃醋呢?”傅雲深似笑非笑,也學著沈清棠的說話語氣開始進行調侃起來。
聽到‘吃醋’兩個字的時候,沈清棠實在是忍不住笑出了聲:“嗬嗬。”
強忍著笑意,沈清棠有些忍笑的繼續追問道:“你就先彆管我吃不吃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不會無緣無故提起一個人,尤其還是一個女人。”
要知道在傅雲深的身邊,有哪個女人會被他這樣突然提及過的。每當他提起一個人的時候,必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能一眼看穿自己心思,甚者從一句話中就能聽出來自己是什麼意思的人,非沈清棠莫屬。
這也正是為什麼,傅雲深不僅僅隻想跟沈清棠隻是朋友關係這麼簡單的原因之一。
人生路漫漫,能找一個能夠懂自己的人可不容易,好不容易遇上了沈清棠這麼一個人,傅雲深說什麼都是不願意輕易放手的。
“要不說還得是你,要是換成彆人,恐怕是沒辦法理解我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她想當你的助理。”直接開門見山,傅雲深將淩甜的意圖告知沈清棠。
該說的他會直接跟沈清棠說了,至於沈清棠不論做出任何決定,他都會給予支持。
“她想當我的助理?她沒事吧?她又說原因嗎?”沈清棠一連串問了三個問題,說實在的,讓人的確是整不明白,淩甜好端端的,放著輕鬆沒啥事做的秘書不當。
偏偏選擇去當什麼助理,說好聽一些是助理,難聽一點的話,那跟跑腿的,其實也沒什麼區彆。
不由的,沈清棠就開始陷入沉思,她總覺得淩甜是帶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可轉念一想,淩甜隻不過是傅雲深手底下,某個股東的女兒。
並非是老爺子派去監視傅雲深的人,既然不是有人派來的,那她執意要當自己的助理,又是怎麼回事呢?
“對,她說她之前學的專業是設計,不知怎麼的,幡然醒悟過來,做秘書也是工作,做助理也是工作,倒不如選自己喜歡的,感興趣的工作。”傅雲深有些燙嘴的,將淩甜當時說的話,重新給沈清棠複述了一遍。
這話竟是出自於淩甜之口,不由的,沈清棠微微蹙眉,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個淩甜,莫不是在憋著什麼大招等著自己。
仔細一想,自己跟淩甜之間,似乎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吧,在背後算計自己的話,按理說是不太可能的。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不論是誰,沈清棠都保留著一分警惕心。
“她倒是還挺有覺悟,可你不覺得,她早不覺悟,晚不覺悟的,偏偏在這個時候覺悟起來了,不覺得很奇怪嗎?”沈清棠歪著頭,很是客觀的跟傅雲深開始分析起來。
且不說淩甜跟自己的關係怎麼樣,就是說傅氏集團裡麵設計師又不止她一個,為什麼淩甜誰的助理都不去當,偏偏要來當她的助理呢?
對於沈清棠所說的,傅雲深表示十分認同。
正是因為他心裡也有著這樣的疑惑,當時他才會選擇直接略過淩甜的申請更換職位,讓她離開,等沈清棠回公司了再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