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領命。”她親手扶著陸昭珩上了車輦,隨後又躬身行禮直到馬車消失在視野裡之後才緩緩起身。
再回到前院的時候,旁係已經識趣的告退了。
隻剩下主係三房麵色陰沉的坐在那裡。
很顯然,淩岸已經把那段皇室密辛告訴給了他們,淩岸一臉死也要讓他們死的明白的表情,縷著胡子坐在那裡看熱鬨。
崔氏瘋了一樣的撕扯著淩雨歡的衣服,“你昨日去獻技,我就覺得不是什麼好事,原來是打著勾引皇上的心思。”
“我們家有幾條命能受得起你禍害?”
“二嬸子!”淩殊悅冷聲嗬斥住了崔氏的行為,“她要入宮伺候皇後,以後就是皇後的人了,豈是你能隨意打罵的?”
崔氏撲通一下跪在了淩殊悅的麵前,“悅兒啊,她去勾引皇上,都是她一人的過錯啊,萬萬不可讓皇後娘娘牽連了我們二房啊!”
“嬸子,你長輩跪我這個小輩,是要折我壽嗎?”淩殊悅繞過崔氏,坐在了薑氏的身邊。
劉氏適時開口,“二嫂子,這是乾嘛啊?若是皇後開罪你們,你們以為你們現在還能在這將軍府吃酒嗎?”
“要我說你這庶女真是可笑至極,明知道自己堂姐要當太子妃了,還偏要去打皇上的主意。”
“是打算讓太子和悅兒以後見到你叫一聲庶母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淩山聽了這話,臉上一陣青白交加,崔氏更是嚇得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淩殊悅則悠然自得的端起了茶盞,“好歹你我也有十幾年的姐妹情,別怪我沒提醒你,以後入了翊坤宮,你就是翊坤宮娘娘的人了。”
“以後淩家與你沒有半分瓜葛,是死是活全在皇後娘娘一念之間了,若是還有不純的心思,你,你那年幼的弟弟,能不能活著看到十五的月亮就都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