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兒!”
剛出門就看到了等在那裡的陸淮恩,他一襲便裝,頭上戴著鬥笠,隻是這個人哪怕是化成灰淩殊悅都認得出來。
那股恨意瞬間席卷了她全身,以助於肩膀都忍不住的顫抖。
春菊忙扶住有些搖晃的淩殊悅,“姑娘,您沒事吧?”
“你是誰?怎麼敢攔將軍府的馬車?不要命了嗎?”翠竹把兩個人護在身後,冷聲與男人對峙。
“翠竹,那是慎親王殿下。”淩殊悅的尾音都在顫抖,不能親手剝皮報仇雪恨,是她現在最大的遺憾!
“慎親王?”春菊護著淩殊悅向後退了兩步,“慎親王殿下,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我們姑娘是您未來的嫂嫂,還是希望殿下謹言慎行。”
陸淮恩低聲說道,“本王便裝來此,為的就是單獨跟你家姑娘說兩句話。”
“不必了。”淩殊悅冷聲道,“我與慎親王沒什麼好說的!”
“悅兒,你難道願意嫁給我那個病弱的皇兄嗎?”陸淮恩攔住幾人的去路。
“慎親王,你我之間不過是幾麵之緣,還請您放尊重點!”淩殊悅說完,繞過陸淮恩,頭也不回的上了馬車。
馬車上,她緊緊攥著手帕,一張嬌豔的俏臉寫滿了憤怒,這個陸淮恩還真是陰魂不散!
翠竹和春菊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她的後背,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又做了什麼想不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