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托著下巴,“姑娘你的意思是,鄭貴妃背後有高人指點?”
淩殊悅點頭,陸淮恩此人她在了解不過,畢竟前世她看的清清楚楚。
這個人陰狠狡詐,下手狠辣,但是城府不足,什麼事情都擺在明麵上。
單憑這對母子是沒法奪得皇位的。
到底是誰呢?
“鄭貴妃一個三言兩語都能被氣到的人的確不像是工於心計的人。”春菊對此事頗為認同。
“春菊,”淩殊悅想了半天也沒想起個所以然,索性不再浪費自己的腦子了,“想辦法調查一下,鄭貴妃母子周圍都有什麼人?來往密切的有哪些官員?一定要在春闈之前摸清楚,他們的關係網,不然的話,這次春闈怕是要出問題了。”
“好的姑娘,我這就去辦!”
......
勤政殿,太子認真的坐在地上的案幾上翻代替皇上篩選皺著。
皇上坐在書案前在用著朱紅色的毛筆,在奏折上麵勾勾畫畫。
忽然,他手指一頓,不悅的說道,“太後又被大臣們聯名上奏了。”
“父皇消消氣,太後想要插手朝政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隻不過這段時間她似乎和鄭貴妃走得很近。”陸昭珩也停下動作。
“又是鄭貴妃。”皇上重重地放下朱砂筆,“看樣子是朕的恩寵給的太足,已經讓這對母子忘了自己的本分了。”
“父皇春秋正盛,鄭貴妃她們這綢繆是不是打得太早了?”陸昭珩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