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小懲大誡的事情,她的確不擅長做。
陸昭珩走到了皇後的身邊坐下,笑著說道,“孤,當時覺得淩姑娘的解決方式很是妥帖,”
“郡主殿下身份尊貴,哪怕是有錯,也是不方便責罰的。”
“至於落香嘛。”
陸昭珩的語調稍微頓了一下,“這件事情,她也的的確確是受委屈了,若是真的傷了手,傷著臉,以後又該怎麼在這後院兒裡生存呢?”
“孤覺得,哪怕是不懲罰郡主,也要給落香一點賞賜安撫落香的心靈,倒不如就提個侍妾吧!”
“待太子妃進門第二日,親手給太子妃斟茶吧。”
落香剛剛的委屈瞬間消失殆儘,通房丫頭說到底不過是個玩那麼多玩意兒,還是個奴婢身份。
但是侍妾就不同了,世界是真真切切的主子,可以自己獨住一個院子。
更何況太子妃的侍妾,日後進宮了,那就是個嬪妃之位。
一勞永逸,哪怕是不得寵呢?
今日見了淩殊悅後,她莫名的開始不那麼想要爭寵了。
若是能像她說的,安安穩穩的度過這些亂七八糟的奪嫡之爭,就算是孤獨終老又能如何呢?
起碼有一份衣食無憂的保障了。
主君的寵愛真的就那麼重要嗎?她倒是覺得經曆了這幾期之後,覺得陸昭珩本人,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