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身邊怎麼能沒有老奴呢?”
就在此時,一個小太監走了進來,低聲說道,“殿下、喜公公,車駕已經準備好了,咱們也該回京了。”
“嗯!”陸昭珩起身,對喜公公說道,“走吧,有什麼話路上再說。”
他和喜公公,表麵是奴仆關係,其實就像是家人。
他一出生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家嫡長子,後來被封為太子。
皇上,皇後是他的生身父母,可兩個人都是日理萬批的,前朝後宮,沒有一刻得閒。
陪伴他更多的則是喜公公。
似乎他的喜怒哀樂,所有孩子的一麵,都展示給了喜公公。
對這個公公的感情倒是比皇上皇後還要深刻一些。
如今看著這個喜公公不過是跟宣慈帝一樣大的年紀,宣慈帝意氣風發,正值壯年;喜公公卻已經白發蒼蒼,背脊佝僂了。
跟著陸昭珩,真不算事一個好差事。
從他出生我那一刻起,身邊就充滿了暗算和計謀。
喜公公就得陪著他不斷的破局,距離監國隻有一步之遙,也該讓這老太監頤養天年了。
忽然,陸昭珩想到了什麼,對一旁認真給他鋪靠墊的喜公公說道,“這次祭祖,帶著對精明能乾的暗衛,再留出兩個位置,我準備戴上淩家的二哥兒和三哥兒。”
“您說的是淩小將軍淩千岩和淩千致嗎?”淩千致他見過,那可絕對不是什麼能任憑他們擺布的人物。
淩千岩就跟是了,十幾歲就上陣殺敵,成了少年將軍,尤其剛過雙十的年紀,也是戰功赫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