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殿下,卻連和妾身同房都不願意嗎?”
淩殊悅說著,就回到床榻上坐著垂眸哭了起來。
陸昭珩臉上的神色莫名如何的起來,向前走了兩步,與她在床榻上並肩坐下。
一股這個背後的香氣鑽入他的鼻孔中,他隻覺得自己身體裡莫名的燥熱,下意識地攬住了穿著中衣的淩殊悅。
淩殊悅乖順的依偎著陸昭珩的胸口,低聲呢喃,“殿下不嫌棄臣妾的對吧?”
不等陸昭珩回答,她就揚起下巴親吻住了男人的唇角。
上輩子該做的事情都做過了,她對如何讓男人勾起興趣自然是輕車熟路的。
更何況,早就料到了陸昭珩未必會心甘情願的和自己洞房,所以在床縵裡放了讓男人上頭的香料。
欲罷不能四個字,病弱太子爺今日也算是體會到了。
......
男人,總是能在一些事情上無師自通。
淩殊悅麵無表情的躺在床上,看著身旁赤luo上身睡的酣熟的陸昭珩,不由得心生感慨:上輩子過的是什麼清湯寡水的生活啊?
她上輩子與陸淮恩不過幾次,每一次都是恪守本分的。
陸淮恩更是匆匆敷衍了事,以至於她從不知道男女之間竟然可以如此酣暢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