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氏聽了這話,也停下了手裡的活計,滿臉愁容地坐在了石頭上,“清苑郡主也太過於囂張了,更何況什麼青梅竹馬的情誼,都是當時皇後娘娘親自跟咱們澄清的。”
“不然咱們也不會把女兒嫁到太子府上去,不是嗎?”
淩岸冷哼了一聲,“那個郡主你也不是沒見過,無論從長相還是才情,再從脾氣秉性哪一點能跟咱們女兒相提並論?”
“男人最了解男人,我看到太子倒是對這個郡主沒什麼情誼,不過都是那老頑固一家一廂情願罷了。”
“隻是不知道悅兒怎麼樣?一會兒你收拾收拾去趟太子府吧,看看她摔的要不要緊。”
薑氏點頭,隨後又搖頭,“我又不會看病,我去又有什麼用呢?讓三哥兒跟我一起去。”
“還有,我得進宮一趟,好好問一問皇後,她這個表外甥女到底能不能好好管管?若是再這樣下去,咱們家也不是吃素的,淩家薑家,都不會放過固國公!”
看著義憤填膺的父母,淩千致認真思考了片刻,隨後放下手裡的簸箕,走上前來,給兩人分別倒了一杯茶。
看兩人喝下溫熱的茶水之後,才開口道,“那清苑郡主自幼嬌生慣養,咱們悅兒從小在校場裡摸爬滾打,就算真動起手來,怎麼會落到下風?”
“不應該是我那妹妹把那郡主打得滿地找牙嗎?”
夫婦二人聽了這話,眼裡皆露出了狐疑之色,對視一眼後,默契地放下茶杯,認真地看向兒子。
淩千致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神秘地笑道,“更何況,若真是悅兒挨打,就算是她自己不說,雲染姑姑姑還能不說嗎?”
“所以這件事情,就隻有一個可能,是咱們家悅兒自己摔倒的,咱們自己家的姑娘心裡最清楚,別說是一個郡主了,就算是同樣的人來十個,憑借她的身手,也是打得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