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柔弱的人突然有了脾氣,想必是幕後有人撐腰,如今凝香家人都被我接到了軍營裡去,皇後應該是覺得掌控不住了,所以才會轉而告訴冰潔跟凝香決裂。”
淩殊悅很快理順了事情,“想必太子今日被皇後找去,應該也是告訴他,作為一個身居高位的男人,應該雨露均沾。”
“隻是他雨露均沾,也應該去冰潔院子裡,而不應該......”
“太子殿下到。”
喜公公尖銳的聲音打斷了淩殊悅的思緒。
她連忙起身,恭敬的屈膝行禮,剛剛熱好的菜重新把盤端上了桌。
陸昭珩走過去親手扶起淩殊悅,“你我二人本是夫妻,在家中的時候,無需要行此大禮。”
說著,他拉著淩殊悅坐下,繼續道,“孤知道你近日在清算太子府曾經的賬目,勞心勞力,所以一直都住在皇宮中。”
“隻不過今日母後把孤叫了去,跟孤說了一件事,還想請太子妃幫孤出出主意。”
淩殊悅笑的敷衍,用公筷給陸昭珩夾菜,“母後一定是說作為太子,以子嗣為重,絕不能出現偏重後院兒的情況。”
“不然會被朝臣說沉迷女色不知進取。”
“母後自然是為妾身的名聲著想,自從妾身嫁入太子府以外,殿下就沒踏入過其他人的院落。”
“殿下身居高位,房中之事都有專人記載,流傳出去,怕是要說妾身作為正式嫡妻,善於拈酸吃醋,容不下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