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找個借口便能打那侍衛統領有幾十大板。
春菊聽了這話,臉色更紅了,“太子妃,您慣會拿奴婢取笑。”
倆人說說話遠遠就看見了,陸昭珩陰沉著的臉朝這邊走來。
於是主仆人二人默契地噤了聲,裝出一副殫心竭慮的樣子,恭恭敬敬地朝著陸昭珩行禮。
陸昭珩上前一步,扶起淩殊悅,“通房鬨起來,打發便是。”
淩殊悅盯著帕子擦了擦嘴角,嗔怪地說道,“殿下說的就輕鬆了,這冰潔姑娘可不是普通的通房丫頭,她可是皇後娘娘送來的人。”
“俗話說,不看僧麵看佛麵,今日若是殿下親自打發了,皇後娘娘也不好說些什麼,若是打發的話從妾身嘴裡說出來,那味道也就變了。”
“陸淮恩終究隻是個親王,等一等殿下又何妨呢?還請殿下親自去一趟吧反正都已經走到這門口了!”
“母後真是能給孤添亂!”陸昭珩轉身,朝著院落裡走去。
冰潔一身素衣,領口大敞著,脫發半披散下來,柔順的如同海藻一般。
一隻素銀簪子剛好插在發髻上,雖然有些歪斜,卻恰到好處。
每一處都是精心設計的。
她此時正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手裡捏著那一尺白綾,眼角的淚珠要掉不掉,煞是可憐。
淩殊悅看到這唯美又淒慘的一幕,嘴角就壓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