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你,是皇上的嬪妃了,所掙的每一分寵愛,都是為自己。”
“立場不同陣營就不同。”
“我這個人這輩子都不知道什麼叫感情,隻知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你既然起了想扳倒鄭貴妃的心思,我自然就會助你一臂之力。”
“隻可惜鄭貴妃養尊處優,沒什麼力氣,這一巴掌是給你臉上帶些紅腫,卻挺不到明日夏至宴席上了。”
淩殊悅給了春菊一個眼神,春菊把一小瓶藥放到了青兒的貼身婢女手裡。
今兒看著那精致的瓷瓶,眸色微微顫動,“太子妃這是何意?”
“這是能讓你的臉早日恢複如初的良藥,也能助你一臂之力,隻看你敢不敢用了!”
淩殊悅說完之後,帶著兩個丫頭轉身離開。
婢女一手握著傘,一手握著藥瓶兒,心裡惴惴不安,“娘娘,您這又是何苦呢?得罪了鄭貴妃,咱們哪還有好日子過呀?”
“奴婢看著太子妃雖然臉上柔和,可嘴裡滿是陰毒,真真還是個佛口蛇心之人。”
“咱們沒有勢力,可是哪個都得罪不起啊。”
青兒自幼就跟著母親研習醫術,對藥理異常熟悉,她拿過婢女手裡的瓷瓶,輕輕放在鼻子下麵聞了一下,嘴角勾起了沒有溫度的弧度,“你說的對,太子妃的確是佛口蛇心,這根本不是什麼修複容顏的良藥,而是讓本宮的臉更加紅腫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