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淩殊悅房門的時候,淩殊悅正對著鏡子拆掉腦袋上繁瑣的發髻。
長發如同瀑布般披散下來,伴隨著玫瑰花的想起,引得他血氣上湧。
聽到聲響過後,淩殊悅回頭,一眼就看到了男人痛苦的模樣,“殿下,這是怎麼了?”
本就重活一世,她自然不是什麼不諳世事的小姑娘,見到這一幕也瞬間明白過來,“殿下!”
喜公公說道,“殿下,這應該是中了藥了,奴才在宮中看過不少這樣的事情。”
剩下的話洗光光也不好說清楚,隻能帶著翠竹和春菊退了出去。
淩殊悅不由得皺緊了眉頭,陸昭珩已經把她打橫抱起,放在了床榻之上,滾熱的唇瓣也吻了上來。
......
一夜無眠。
若說淩殊悅洞房時候點的崔情香不過就是助興,那邱月娥這香料下的極其猛烈。
事成之後,陸昭珩竟然就這麼昏睡了過去。
淩殊悅探了探他的脈搏,說道,“月娥姑娘的熏香裡麵有一味藥,跟殿下平時服用的補藥相衝,我寫個藥放下去還冷煩喜公公親自盯著,煎好藥之後,給殿下送服下去!”
她走到書案前麵奮筆疾書,寫下了一劑藥方,雙手遞給了喜公公。
隨後問到,“邱月娥控製住了嗎?”
“控製住了,太子妃,您可得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其心可誅的奴婢,這簡直是要殿下的命啊!”
喜公公義憤填膺。
淩殊悅長歎一口氣,“勞煩公公差人通報一下皇後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