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殊悅略帶感激地看了一眼喜公公,“所以妾身覺得今年安分了十年的北胡若是遭洪水災,難免會自擾邊境。”
“邊境的百姓定是苦不堪言的,如今妾身有了身孕,行動不便,還請殿下趁著糧食未漲價之時,偷偷地踩入糧食炭火已經棉花。”
“以保全邊境百姓的安危啊。”
陸昭珩其實早就打聽到了淩家薑家大肆采購的事情。
兩人心中本就存在著隔閡,所以他並未親自去問淩殊悅。
想不到如今淩殊悅有了身孕,竟然會主動提及此事。
陸昭珩拍了拍放在床上裝著就是金條的木盒子,“那也不需要太自卑,從嫁妝裡出錢。”
“父皇有旨意讓孤進宮,孤也不好多耽擱,待孤從宮中回來,自會安排好此事。”
“那就勞煩殿下了。”
淩殊悅目送陸昭珩離開後吩咐道,“春菊,把這盒子收起來吧。”
翠竹看著這一幕,心裡有些擔憂,“太子妃怎麼懷了孩子如此虛弱呢?”
“奴婢真希望太子妃肚子裡這是個小皇孫。這樣,太子妃也就不用再遭受過一次十月懷胎的苦楚了。”
淩殊悅拖著依舊有些昏沉的太陽穴說道,“不養兒不知父母恩。我母親孕育了四個孩子,同樣的酷暑,她要遭受四次。”
“為的不過是求一個女兒,繼承她從薑家來帶過來的豐厚嫁妝。”
“她倒是比我有勇氣多了。”